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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01月19日



黃昏,扯下金衣,光著腳丫。迷亂地站立在街燈中間。

 

孤獨的站在長長的月臺,在通向遠方的月臺上,一縷暮色是我唯一的行囊,但我的心怎麼也走不出那幽深的巷口,還有那個落雨的季節。



桐花落盡,芳菲離散,煙柳垂暮,落紅無情。nu skin 如新會有過客站在這個季節的中斷點中,守望曾經的芬芳與美豔?粉色的桃花早已棄枝,撲簌簌的落英如雨,沒有了色彩後,還有誰記得那個粉色的容顏?

 

淡薄的斜陽裡,時而有鴿子從教堂頂部掠過,在暮色裡留下金色的剪影,倏地而逝。佇立在教堂背側,遲暮的餘暉投下的陰影裡,天空顯得格外肅靜。傍晚的斜陽將教堂上下每一凹凸起伏切割為美麗的局部。陰陽向背,均勻而傾斜。黃昏正對落日,教堂凝成肅穆的剪影。橫臥的晚霞被筆直的尖塔筆直切斷。由落日的一面東望,教堂遍沐夕照,濃郁的酒紅緩緩轉為淺絳,灰紫,逐漸變藍。忽然,八方潛伏的射景燈點亮了。一時間,周身猙獰而嫵媚。有選擇地沒入黑暗,有選擇地迎對照明。把視線挪向寺頂匯合聚焦的塔尖,它不是句號,不是終結,而是引視線指向天穹,為無形的上升感與消失感,賦予有形。仰望巨大的梧桐樹,搖晃起伸展著的枝椏,已從那日的枝頭淺綠未濃,到此刻的葳蕤,nuskin 如新透過葉子縫隙折射過來了的殘陽愈發的稀疏,細碎,銅錢般的散落一地。



如煙的柳條輕飄飄的在眼前翩躚,無法跟不上它細碎而又淩亂的步子,但我看到了它輕柔而又灑脫的步屐,飄忽不定,遊走不停,它為何會這般流浪?為何這樣沒有目的去漂移?一場雨,它註定會打濕一切塵封的故事,如煙的柳絮落了,註定會在這場雨裡落敗,綿軟的柳絮濕漉漉的趴在角落,一動不動,任憑風吹雨打,自此,沒有了飛翔的夢,更是了斷了一切塵世的緣。



暮色漸盡,天空呈現出寶藍色般的幽深,一眼無法洞穿它的深邃與悠遠,你一襲素衣翩然而至,空氣中蕩漾起那熟悉的芳香,一串串白色的鈴鐺搖曳在綠色的樹端,你與我是那麼的近,我仿佛可以觸及到你的肌膚,嗅到你獨有的味道,你柔順的長髮飄散在我的眼前,在清輝的月光下,你我牽手相對無言,我無法詮釋天長地久的盡時 ,你無法解釋執子之手的溫暖,默默無語,槐香迷醉,風起,你卻隨風而去,衣袂翩然,水袖漫舞,銀色的月光下,你漸行漸遠,而偌大的林子裡只有我和那素色的槐花共徘徊,你,為何去的那麼堅決?走的那麼遙遠?其實這份愛是堅守過的愛,也曾堅守到了遲暮時分,堅守到了花盡的季節,但這份愛終究還是鏡花水月般的虛無縹緲,長夜寂寂,又是這個季節,我無法安然入睡,我無法鎮定自若,康泰忘卻真的比愛更難,更漫長。



早已習慣匆匆的行走,匆匆的行事,頹廢疲憊的我更像是一台運轉的機器,馱著虛偽的皮囊,行走於塵世間,不去看細水長流,不去聽滄海一聲笑,在遲暮的時間裡還在為了生計不停的奔忙。耳畔,有琴聲自遠而近的傳來,躍動的音符像中了魔咒一般鑽進我的耳朵,我無法看到操琴者的模樣 ,但我完全可以感受到,她的那雙嫺熟而又修長的手指,滑過黑白琴鍵的瞬間,是她?若干年了,怎麼會在這樣的一個暮春時節裡,腦海裡會莫名的生出諸多關於她的臆想?在悠悠的琴聲裡,有一種柔美的暖流在湧動,沒有激情的演繹,只有輕輕的觸及,沒有激揚的釋放,只有娓娓的訴說,我,停住了腳步,放下了行囊,我和那琴聲是那麼的貼近,近的讓我可以感受到彈奏著的心跳氣息。忽然,悠揚的琴聲戛然而止,但我的心在這遲暮的春光裡已經行走到了很遠,很遠的境地。



又一次,我隻身回到了那個季節,坐在光陰的彼岸回望此岸的匆忙,重新回到這裡,竟有些陌生,一切對我來說都顯青澀,看著往來的過客,找尋著曾經熟悉的背影,曾經清晰的容顏,但沒有一個舊時的相識。視覺裡漸漸老去了的模樣,變 得愈發的模糊不清了,夕陽如血,光鮮的腮紅枯萎成了流光裡的塵埃,太陽折射在水畔的青草上,黯淡無華,繁華落盡,依稀之中看到了一個拂袖而去的影子,不知道是不是曾經深愛過我的那個人,我知你心,可誰又知我心?升降桌看清風流雲過,應笑我是紅塵多情者。有時候流光會讓彼時的歡樂回流到彼此的身旁,但在下一個路口轉身的一定還不是你!



時間,宛如一場浩蕩的逝水,只有生命的沙床留在原地,等待一個契合的相諾。長長的月臺上,淒清的暮色裡去的列車緩緩開動,我踏上了行程,落下長長的串串念想...................

於15年1月發佈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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